关于三月三的优美散文

三月如歌,万物齐吟。南风暖窗,樱树花开,犹似粉蝶翩翩舞,烂若云霞。下面是本站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关于三月三的优美散文,供大家欣赏。

关于三月三的优美散文

关于三月三的优美散文:又是一年三月三

又是一年三月三,走进梦里水乡江南。沿岸闻清香扑面而来。温柔的笑脸便带着孩童时的怀念,烟雨斜阳,杨柳飘絮。青石古巷,红砖绿瓦。小河绿树。花香虫鸣。

走过老屋古树,满天风筝牵着我的思念和童年的梦幻。走回迷漫雨点中发现人到中年,乡情会澹化在苍茫烟雨中,印象江南是水墨画卷春雨的渲染。繁华人生,容颜易老,人生太多未知的等待不过是转身的一个注目礼,瞬间即逝。

记得那年三月三,一夜难合眼,一个人在江南缠缠绵绵的雨季里漫步青春。只有夜莺在春天淅沥沥沥雨音里倾述。那一场飘洒着濛濛的春雨,如烟的杨柳在烟雨中沐浴双飞的青燕,杨柳轻轻浮动雨丝的情意。青石铺就的街巷里,堂前流淌着一道道的雨迹,淡淡的炊烟在雨中缓缓升起,夜雨沉醉春的旋律,水乡江南的雨柔柔如琴音玄。温情滋润着乡情和爱的春意,江南的雨江南的秀丽,一江春水梦幻的爱情迷离。人到这里就结网。网罗过客的思念,雨到了这里缠成结,困着我们流连人世间,青春爱情,旅途往事,自由奔放只是生命的一种憧憬和形式。

忘记今年三月三,细雨淅淅沥沥依依稀稀。那烟雨背影离去的转变。缘分寄托三世石上面,石上附载约誓未兑现的诺言。圈圈点点圈圈,爱情是最艰辛排练,演完下世的爱就会沉淀,雨丝也许听见迷途人们的流年。漫漫人生,人海遇见不过是前世注定的宿命和轮回。擦肩而过,人去楼空,昭华遗失,缘生缘灭。

历史是一个伤心的典故,以为江南会更古不变,比不起昨日的美丽,旧时楼宇谁保护,到头来也许有一天,秦淮干枯,尘世上再没景色不染污,辉煌比不起灿烂记忆于岁月的依附。痛苦会磨练身心柔肠肌肤,理想和信仰。一路坎坷和涤荡。生活就是一次忧伤的洗礼。富贵名利,喜怒哀乐。就是满天风筝,从容是真,平淡是心。

关于三月三的优美散文:故乡的三月三

梦是有趣的,我常常梦回到故乡的童年时代,那时,姑娘长到16岁,爸妈就要在门前搭起一间小茅房,点上一盏昏暗的海棠灯,三月三的夜晚,让自己的女儿去放寮。

那晚,如果窗外没有人吹鼻笛,女儿找不到对象,就会受到奚落,被认为女儿没人要,败坏了家门风。从此,姑娘就要在泪水中度日子,焦急地等待着来年的三月三。如果女儿找到了对象,证明家有福气,女儿被人瞧得起,等到春节时,爸妈就忙着为女儿举行婚礼。每逢这时,我们小孩都要争先恐后拥到姑娘家,看那年龄轻轻的新娘啼啼哭哭地嫁出门去。

如今,世道变了。三月三那天,我返回故乡,再也看不到门前的小茅房和小茅舍里昏暗的灯光了。我好奇地问表妹,她说:故乡人再不时兴放寮了。是的,放寮,那是旧社会留下的旧习俗,随着海南岛对外开放,乡亲们再也不把放寮当作是有福气、人家瞧得起的依据,而是千方百计将女儿送去读书,以提高女儿的文化素质。

每年的三月三,这是故乡人的好日子。傍晚,全村男女老少都穿上节日的盛装,涌向山脚下的开阔地,四周点起篝火,大家跳起黎族竹竿舞。夜,是朦胧的;乡情,是浓郁的。故乡人己从小茅房走向广阔的天地,从昏暗的海棠灯下走向明亮的世界。

故乡人的笑声是美的,歌舞也是美的。虽然我没有跳,也没有唱,可是,故乡那朴实、善良、勤劳、奔放的乡亲,却使我深深的眷恋。

关于三月三的优美散文:又是一年三月三

“又是一年三月三,风筝飞满天,牵着我的思念和梦幻,走回到童年……”,就像这首老歌里唱的,三月三和我的童年有着极强的关联。

“记得那年三月三……”,大概是国小二三年级的时候,学校门口筑起了高高的戏台,听大人们说村里要“过会”了,他们说北关的会搬到咱们南漳涧了。我们不管什么会不会的,反正不用背书包了,因为唱戏,学校里停课了。我们那些小伙伴就在戏台子后面的帷幕间钻来钻去,看那些演员描大花脸,或是戴长长的胡子;有时也趁人不注意敲一下鼓或锣;如果运气好,还能拿起红缨枪耍两下子。

过会前两天,除了有戏,更多的是有各种小贩儿,他们走街串巷,吆喝着“盘子碗儿咧”、“酱油儿醋咧”、“磨剪子咧镪菜刀”……我们成群结队地跟在小贩儿们后面吆喝。

始终记得家里头一年过会前几天,姥姥泡了很多绿豆,天天换水,蒙上一层干净的搌布,再用一块石头压实。没几天小豆子就鼓出芽苞。过会那一天,绿豆芽儿和粉条在一口大缸盆里一调和,居然那么好吃。那时,我绝然不知道这居然是一道安阳名菜,后来长大进了大饭店才知道这就是有名的“安阳和菜”——姥姥的拿手菜。

过了最热闹最紧张的“三月三”当天,戏还要断断续续再唱上三四天。村里教书的先生说,“三月三,上漳涧,黑脸红脸唱七天”。我也并不知道这样的谚语原是化自“三月三,上北关,南瓜葫芦结一千”的老话儿,只是和小伙伴们一起顺嘴儿嘟噜。

姥姥去世以后,妈妈操持着过会。乡下的亲戚们照旧要到会上去买种子、买农具。城里来的亲戚不屑于去逛会,他们更愿意到河坡里、田地里去挖野菜,他们称之为“荠菜”——切,就是我们玩的“嗬啦铃儿草”。我们才不屑于去“拔草”呢,会上多好玩啊。

我和妹妹一趟一趟地往会上疯跑。我俩像泥鳅一样在人群里钻来钻去,东看看,西看看,哪怕口袋里没有半毛钱。我们俩通常在亲戚来到之前,先逛一趟人少的会;午饭以后逛一趟“正会”;还要在天傍黑的时候赶一趟“会尾巴”,大人们都说那会儿东西便宜,如果能淘到一个心仪已久的头箍什么的,那是再美不过的事儿了。赶“会尾巴”有时候会碰见醉汉,当街卧倒或七扭八歪地不走正道儿,我们就以更快的速度跑开,生怕被他们捞住或撞上。多年以后读得“家家扶得醉人归”的句子,觉得那像是写家乡“三月三”的景象。总之,过会是比过年还要热闹的。

“如今每逢春风暖,常念三月三……”,妈妈去世以后,家里没有女人操持,亲戚们也就不再来赶会,邻居们则把家里的桌椅家什借去。我们姐妹也都因为上学上班不往会上撒欢儿去了。我成家以后,有时也在“会尾巴”的时分赶回家看看,看到老爸用空空的眼神看着空空的房屋。前两年,老爸也走了,“三月三”于我便成了一个寻常的日子。由于“创卫”,三月三的会也曾经被取缔过一两年,会明显不如从前那样热闹了。戏由原来每年唱七天,渐渐变成每年五天、三天,有的年头只唱三月三当日一天……

偶然读到王羲之的《兰亭集序》,想不到一千多年前的三月三,竟有如此风雅之事,群贤毕至,少长咸集,曲水流觞,饮酒赋诗,更有“天下第一行书”诞生于当日。何其痛哉!快哉!乐哉!比起名士的风流,家乡的“三月三”更多了几分尘世的烟火,并因为这烟火而温暖。我没有书圣的情怀,不能俯仰宇宙,品察万类,更生发不出“死生为虚诞,彭殇为妄作”的感慨。比起天下第一的美文,我还是更愿意哼唱“又是一年三月三”的老歌,任老歌牵着我的思念和梦幻,重回到童年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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