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篇的高中愛情故事

讓你哭,讓你笑;讓你喜,讓你憂。愛情好像就是有這種魔力,它灌注在你生命裏的每個瞬間,每份每秒都能觸動着你那顆敏感的心。下面是本站小編為您整理的短篇的高中愛情故事,希望對你有所幫助!

短篇的高中愛情故事

短篇的高中愛情故事篇一:別了,我很喜歡的姑娘

我很喜歡那個姑娘,因為她有一雙我至今為止見過的最美的手。襯着亮色的綠茶包裝,那手顯得葱瑩玉白。

那一刻,我知道我喜歡上她了。

我初來新學校報到時,看到那手,我喜歡將這歸結於冥冥之中自有定數。

我高興啊,跟嗑了藥似的,這一嗑就是三年。在定數的指引下,我和姑娘的事兒成了一半:就是我始終如一地喜歡姑娘,姑娘從來不知道有我。

我自娛自樂,從晨暉踩到夕陽。時值畢業季,許是想着大學了,不知道以後能不能再瞧上一眼。所以少男少女們的告白滿天飛,畢業禮物你傳我啊我傳他。

在這玫瑰色的大背景下,我攢了三年的勇氣突然找到了回家的路。我想送姑娘點什麼,只是很單純地想送而已。

也許是想等老得再也走不動路時,不會覺得遺憾吧。晚風拂過,我可以抖着蒲扇,對孫兒説,那夕陽,是你爺爺我曾逝去的青春

嗯……貌似想多了。

我回過神,又仔細地瞧着街上形形色色的店鋪,布偶店?會不會太老套,算了。文具店?會不會太幼稚,都要大學了呀。

我一路走着,天哪,這都第幾家了,奶茶店、玩具店、動漫手辦店、衣服店……終於,又再次走完了一條街。

我有點泄氣,但一想到姑娘那葱白瑩玉的手,似乎又渾身充滿幹勁。

“您好,請問需要什麼?”我回過神,發現不知不覺中已進入一家店鋪。我環顧四周,瞧着一條條精緻的手鍊,似乎……還不錯!

“沒事,我自己瞧瞧。”“好,如果有需要,可以喊我。”店員好脾氣地笑笑,許是因為這店只有女孩子才會光顧的緣故。我彎下腰,湊近,仔仔細細地瞧着。

忽地,我眼睛一亮,伸出了手,但卻碰到了另一雙手。我愣了下。

對方是個女孩,短髮。

“不好意思,你也要?”女孩笑笑。

“嗯……”我瞧出了女孩的心思。但我覺得這條復古風的手鍊真的是很襯我喜歡的姑娘。

“如果可以的話能讓給我嗎?這手鍊只有一條了,我上次來就很喜歡了。”女孩很是誠懇。

外面天快暗得差不多了,最後我拿着包裝好的手鍊,在店員譴責的目光下走出小店。

我很抱歉,但歡喜更多。這一歡喜便又是兩個星期。送姑娘禮物這任務也是最終成功了一半:我買了禮物,有了對象,但不敢送。

七月流火,真的是畢業了。但我在學校找來找去,姑娘卻找不到了。到最後,學校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,只留下我站在校門口,手裏拿着裝手鍊的袋子。

忽然,我又一眼看到了那天在店裏跟我爭手鍊的那個女孩。

我看看手鍊,看看她。

“是你——”我走過去,將禮物強行塞到那個女孩手中,“那天不好意思,我,總之,算了,給你吧。”

夕陽懶懶地打在這熟了的小鎮,我攥着那女孩執意塞過的錢,很是鬱悶。

途經一小店,鬼使神差地多買了瓶不怎麼喜歡的綠茶,揹着黃昏,沮喪地回家,我想一個人靜靜。

我自娛自樂着,抬頭,不自覺地停下腳步。

那個手瑩玉葱白的姑娘,她在等車。

我飛快地小跑幾步,將綠茶塞到等車的姑娘手中。

七月流火,熟悉的小鎮,襯着亮色的綠茶包裝,那手顯得瑩玉葱白。嗯,果然還是這樣的好。

“你好,葉伊伊。”在姑娘愣愣的對視下,我飛快地跑了,“畢業快樂!”

晚風中,我飛快地跑着,揹着黃昏,我就説嘛,冥冥之中自有定數。

別了,我很喜歡的姑娘……

短篇的高中愛情故事篇二:我終於足夠優秀,優秀到可以無視他

高二那年,學霸的稱呼還沒流行,男神的説法也沒氾濫,我卻不可救藥地迷戀上這兩類尤物的混合體。

“學習要好,長得要帥!”某天,宿舍幾個姑娘開卧談會的時候,我脱口而出這個如今看來頗為幼稚的擇偶觀。

“我們班的劉升就是這樣的人物啊!”上鋪的姑娘一語中的。

從此,劉升這個名字開始引發我的關注。這個成績穩居前二、為人孤傲冷僻的男孩就像當年流行偶像劇裏的花澤類一樣,讓人捉摸不透。

起初只是在課堂上關注他的表現,那些任我絞盡腦汁也弄不明白的物理題目他總能應對自如,加上那俊朗的外形和少言寡語的性格,我的心就這樣被一下子擊中。

恰逢座位調整,我倆竟很巧合地被安排在前後桌,然而,距離的拉近帶給我的卻是憂傷。在高中,成績的高低直接把人分出了三六九等,一星期下來我都沒有勇氣跟他説上一句話。

因為劉升就坐在身後,以往上課神遊天外的我精神高度集中,下課之後,也是積極主動地向老師問題目。我就像是女版“柯景騰”,為了追上心儀的男孩,埋頭苦學。一個學期下來,期末考試竟然緊隨男神之後,第一次考進班級前三。

逐漸提升的成績使我慢慢躋身“學術圈”,我和劉升的距離漸漸拉近。與此同時,他也開始注意到我,終於有一天他主動跟我搭訕。沒想到,他除了學習成績好,還對音樂也很瞭解。

隨後的日子裏,我們在課間討論學習,回家後便用QQ郵件互發自己喜歡的歌曲,就這樣一路陪伴着走過了黑色高三。

我原以為這份默契會在大學聯考後開花結果,劉升毫無懸念考入了理想學府,我卻意外落榜了。臨行前,劉升握着我的手,讓我加油。

復讀的日子異常苦澀,但是一直有一個信念支撐着我:一定要考上一本,這樣才有資格與他並肩站在一起。

半年後,劉升發了一封郵件給我,説曾經對我動過心,但是現在已經開始了一段新的感情,對方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女孩。

看見郵件的那一刻,我的世界坍塌了,想象着他牽着其他女孩的手漫步在大學的林蔭下,淚水像泉水一樣汩汩流出。

劉升何其優秀,我作為一個落榜生,自然是沒有資格去獲得他的愛情,這一切怪不得別人,只怪自己!

自此,我像勾踐一樣卧薪嚐膽,夜以繼日地發奮讀書。夾雜着嫉妒的自卑,是強大的動力,半年以後,我如願考上華東師範大學,四年之後,我以專業第一的成績保送到復旦讀研。

曾經我們為了一個人肝腸寸斷,含着眼淚奔跑,只為追逐上他的腳步。然而,跑着跑着他就跑去了另外一根賽道,你在初初的手足無措之後驀然發現其實為自己跑步也很好。

冬日的午後,陽光暖暖,我時常躺在復旦光華樓前的草坪上曬太陽。

劉升的模樣我已記不清,但是他對我的刺激卻是此生難忘,我終於足夠優秀,優秀到可以無視他。

短篇的高中愛情故事篇三:有些愛戀,只是青春的產物

高二,面臨文理分班,跟我鐵的哥們大多數選擇了理科,而我毅然選擇了文科,剛開學那段日子,我是孤獨的,孤獨得就像一匹找不着北的野狼。沉默寡言的我常常一個人落寞地盯着課本,企圖從死板的文字裏面尋找一絲慰藉。

那段日子,我反覆聽着朴樹演唱的歌曲《火車開往冬天》。悲傷的曲子,沙啞的腔調,含混不清的歌詞,一下子朝我湧過來。在暗淡無光的日子裏,我自詡為“一列開往冬天的火車”。

青春的軌道上,我夢想着,有一列綠皮火車載着自己。然後,火車盡頭遇見一位丁香一般的女孩。

車廂裏,有一位女孩繫着粉紅絲巾款款地向我走來,最後我將女孩攬入懷裏,一起走下火車,走向美好。越是孤獨,這種不着邊際的想法越強烈地佔據我的內心。黑夜,我像波濤一樣翻滾着,飄蕩在無際的海崖上。

我記得《火車開往冬天》的歌詞是這樣的:明天是個沒有愛情的小鎮/我會默默地撿起我的冬天/疲憊的火車/素不相識的人羣/哪裏是我曾放牧的田野。

愛情,對於幼小的我太遙遠,太奢侈了。出身貧寒的我,穿着永遠那麼暗淡,瘦小的身軀總抬不起高貴的頭顱。那時,我是自卑的,只有成績可以帶來些許安慰。關於愛情,只出現在一閃而過的幻想裏,我從不敢奢求一場高貴的愛情降臨在窮孩子身上。

我繼續聽着朴樹哀傷的歌曲,彷彿自己就是那列破爛不堪的火車,開往沒有愛情的小鎮。沒想到有一天,夢中的女孩靜悄悄地走到我身旁,嬌媚地喊着我的名字。一點點開始,撕碎了我曠日持久的哀傷,我義無反顧地踏上沒有結果的幻想之旅。

猶記得那天晚上,美麗的團支書莎麗嬌滴滴地走到我身旁,出其不意地問:“你就是薛臣藝嗎?”我應了一聲,聲音小得只有自己聽得見。

出於自卑,出於害羞吧,我不敢望向莎麗,低着頭胡亂地在作業本上練字。可是,莎麗的呼吸離我那麼近,身為班花的她那麼美,那麼聰明,還有一副好聽的嗓子。她的嘴脣,就像兩片純淨的檸檬,散發出淡淡的清香。

也許為了緩和氣氛,莎麗微笑着對我説:“你的名字好好聽哦。”莎麗,謎一樣的女孩,留着齊耳短髮,憑着甜美的嗓音一度成為學校晚會最受歡迎的主持人,追求她的男生據説一卡車都拉不走。

那一刻,我感激地看着莎麗從我座位離開。從來沒有一位女孩説我的名字好聽,從來沒有一位女孩對我笑得那麼甜。一直以來,我都覺得自己的名字很土,土得就像一個草包。莎麗,不經意間的讚歎,讓我多了幾分自信。

恍惚中,我才記起莎麗是來收團費的,趕緊將準備好的團費掏出來交給莎麗。莎麗在本子上記錄的時候,清秀的臉龐離我很近,一種快要窒息的誘惑滲進我的鼻孔,我感覺身體不自然地顫動。

下了晚自習,回到宿舍,我興奮得睡不着覺,一遍又一遍回味莎麗對我説過的話。她的靠近,她的美貌,她的微笑,她轉身離去的剎那,像電影無數次攻擊我的神經。

自那以後,單相思時刻陪伴我度過漫漫長夜,我不斷幻想着莎麗成為我的女朋友。夢裏夢外,都是莎麗漂亮的雙眸,我輕輕地撫摸着她的秀髮,一次又一次將手中的鮮花遞給她。她微微一笑,勝過千言萬語,將我的憂愁和自卑消滅得乾乾淨淨。那時候的暗戀,如此美好,如此漫長。

偶爾,莎麗會向我請教一些很笨的數學題。她喊着我的名字,快步向我走過來。其實,那些數學題都很簡單,有些甚至是課本上的例題,莎麗卻説她弄不懂,請我演算一遍給她看。

每次,我都很剋制,只是講解題目,整個過程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。可是莎麗不知道,我的心底是怎樣的波瀾,一次又一次地將她想念。這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女孩,她讓我陷入長久的暗戀。

莎麗向我請教那麼簡單的數學題,讓我以為她是想故意靠近我。為什麼呢?她是那麼貌美,出身於富有的家庭,還那麼單純。難道她愛上我了嗎?難道她就是上帝派來拯救我的嗎?

我胡亂地思索着,對莎麗的愛戀無聲無息地進行着,從沒告訴任何人。我不敢相信,莎麗會喜歡上我,因為我跟她的差別太大了。她是公主,我是農夫,怎麼可能走到一起呢?

一邊是甜蜜的幻想,一邊是絕望的毀滅。想念莎麗的半年裏,我開始用墮落麻痺自己。我茫然地走進遊戲機室,陶醉地玩着跑馬機,將口袋裏的錢輸個精光,幻想着莎麗化身天使前來拯救我,將我拖出泥潭。

一天晚上,下起了大雨,輸掉一個月的伙食費之後,我落魄地走在大街上,忐忑不安地走進電話亭,用身上僅有的五毛錢撥通了莎麗家裏的電話。

接電話的剛好是莎麗,莎麗很有禮貌地問道:“喂,您好,請問你是?”

我緊緊地握着話筒,説不出一個字。雨水“噼噼啪啪”地敲打着街面,我不敢説出自己的名字,心裏哽咽着。

等莎麗掛了電話,我握着話筒,瘋瘋癲癲地説:“我是一列開往冬天的火車。”

清醒後,我明白了,有些愛戀,只是青春的產物。誰的青春沒有暗戀呢?開往冬天的火車,也會發出青春的嗷叫。